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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

一个“追番网站”的意外出圈

2009年夏天,当24岁的徐逸在杭州出租屋敲下第一行代码时,他只想做个能流畅看动画的网站。这个被老用户称为“小破站”的哔哩哔哩(简称B站),最初界面简陋到连搜索功能都没有。谁也没想到,这个用“邀请码”才能注册的二次元小圈子,会在十年后成为月活用户超3亿的互联网巨头。

早期用户应该都记得,B站最出圈的是那些“镇站之宝”:《我在东北玩泥巴》鬼畜视频、《元首的愤怒》方言配音、《诸葛丞相骂死王朗》魔性剪辑。这些现在看来略显粗糙的内容,却意外打破了二次元圈层,让很多人第一次意识到:“原来视频网站还能这么玩?”

不只是看视频,更是玩社区

如果说其他视频平台是“电影院”,B站更像是“游乐场”。打开任意视频,你都会看到这些独特设定:

  • 弹幕从右向左飘过,随时能发实时评论
  • 点赞叫“投币”,收藏叫“丢进收藏夹吃灰”
  • 没有“转发”按钮,只有“一键三连”

这些设计不是偶然。2014年陈睿加入后,B站开始系统化运营社区文化。他们发现用户最在意的不是视频质量,而是“找到同类”。于是有了后来影响深远的答题机制——想成为正式会员,得先通过100道涵盖动漫、游戏、网络用语的考试。

Z世代的“线上文化宫”

打开现在B站首页,可能会看到这些魔幻组合:

分区代表内容
知识区罗翔刑法课、半佛仙人商业分析
生活区何同学测评、手工耿发明
鬼畜区马保国“耗子尾汁”改编曲

这种内容混搭让B站成为观察年轻文化的显微镜。当央视记者王冰冰入驻3天涨粉300万,当法学教授罗翔用“粪坑案”普法走红,传统认知中的“年轻人娱乐平台”正在发生质变。

用爱发电与商业化的博弈

2020年B站跨年晚会刷屏时,很多人注意到这个细节:整场晚会没有主持人串场,没有流量明星撑场,却拿下豆瓣8.9分。这场耗资过亿的狂欢背后,是B站商业模式的艰难探索。

对比其他平台,B站的商业化显得格外克制:

  • 视频前贴片广告?创始人承诺“永不加贴片广告”
  • UP主恰饭?必须通过“创作推广”明确标注
  • 大会员特权?主要是高清画质和番剧抢先看

这种纠结体现在财报里:2023年Q4季度营收63.5亿元,净亏损却达13.1亿元。如何在保持社区氛围和商业变现间找平衡,仍是B站的最大难题。

属于年轻人的数字狂欢

凌晨两点的B站直播间,你可能看到这些场景:

  • 考研党在“自习室直播间”云同桌学习
  • 游戏区UP主边打《原神》边讲单口相声
  • 虚拟主播用AI声线翻唱周杰伦老歌

这些看似无厘头的场景,构成了Z世代的数字生活图谱。当其他平台在争夺用户时长时,B站正在创造一种新的可能性——让每个普通人都能找到自己的观众

B站是什么?从二次元社区到Z世代文化中心的进化史

参考文献:

哔哩哔哩2023年第四季度财报